萧景游怕自己再待下去,会忍不住做出失控的事来。
凌月脸上冷意彻底消散。
她低下头,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,酒液在杯中泛起一圈圈涟漪。
她知道,自己伤了他,可她别无选择。她实在并非良人,不能让他陷得更深,不能让他为自己付出更多。
他们身份悬殊,注定不会有好结果。
“萧景游……”
她在默默念着他的名字,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,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一旁原本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小虾米,确定打人的可怕家伙走后,才敢缓缓往凌月的身边挪动。
一脸谄媚:“姑奶奶,戏也陪你演完了,你看这钱能不能加点汤药费呢?”
凌月抬起头,无语地望着他:“你会不会看人脸色,快滚远点!!!!!别打扰老娘伤感。”
原来,她还是割舍不下。又担心他会做出傻事,最终咬了咬牙,提起裙摆追了出去。
夜风拂过,带着几分凉意,吹散了她的发丝,也吹散心底最后一丝犹豫。
她的脚步越来越快,怕追不上他的步伐,最后几乎跑了起来。
“景游,原谅我,不要…走……原谅我。”
一路追至城外,在一处杳无人烟的郊野,萧景游终于停下脚步,但他却没有回头,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。
凌月走到他面前:“景游……”
萧景游猛地抬头,猩红的眼睛在暗处,泛着兽类的幽光,惊得她踉跄退了两步。
“怎么?你还有脸来见我?”
萧景游一把掐着凌月的小脸,指尖都快陷进娇嫩,低笑时喉间泛着血气:
“还是说你的那些恩客,没能满足你?”
凌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,挣扎着咬住他虎口:“萧景游,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?”
萧景游在极度的暴怒之下,连最后一丝理智也丧失了,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。
只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,脸上因急切跑步时的红晕,像极被男人疼爱之后的春意,只想下狠手惩罚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。
“下贱!”
萧景游巴掌甩出去时,自己先白了脸,他虽然没上过前线,毕竟也在野战军里混了七八年,下手本就狠重,根本没留力道。
凌月气得张嘴就想骂人,但感受到从对方身上,传来的阵阵阴寒气息,也不再敢吭声。
她其实才刚过十七岁,身段模样都还带着点青涩,但发育得是真不错,奶子大得活像是大白兔。
肥鼓鼓的奶子都快,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勾人,翻滚颤晃间,胸口的朱砂痣也跟着延绵起伏。
萧景游不似往日温柔,直接祖鲁伸手抓住,一只袒露的鼓囊大奶,用力一捏。
声气虽然依旧带笑,但眼神却是冷得像冰一样:
“记住了,这处往后只有我才能碰。”
少年毫不留情地揉捏,粗鲁而熟稔,一对沉甸甸的奶子,被少年肏弄得变了形,软软地坠在胸口,
凌月疼得直抽气,一边哭一边胡乱点头:“记住……呜记住了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活像个——被发泄郁气的性玩具,妈的,真是畜生!
谁知道这王八蛋,是不是在借机发疯,占她便宜,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只想着快点用轻功逃跑。
十七八岁的少年,本就是最经不得激的年纪。
凌月不想着逃跑还好,刚准备趁他不注意溜走,萧景游和发疯了一般。
竟然把她推倒在草丛上,就打算强来。体力上的悬殊,凌月根本无法挣脱。
他驴马一样粗长吓人的东西,要是硬来,她那处脆弱的部位,很可能会受伤。
加上这个鬼地方,平日里就鲜少有人路经,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,更是一个鬼影都没有。
所以凌月是相当是抬举了,早在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哀求,都不能阻止这场暴力奸淫的时候。
她干脆咬着牙不再出声了,既不反抗也不大声哭闹,甚至说得上配合。
让捧奶子就捧奶子,让舔鸡巴就乖乖地含着鸡巴舔,要捅进来就好好撅起屁股。
从小到大烂透的命运让她明白:如果反抗不了,不如乖乖享受。
凌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,小屄疼得直抽抽,而越抽就越疼,血丝合着腥黄的尿水滴滴答答往下。
萧景游像公狗似的,一下下耸动狠凿,小嫩屄被捅得裂了道小口,鸡巴的每一次抽插进出,都得将小屄磨得稀巴烂。
眼前淫靡的场景,刺激红了萧景游的眼,不管不顾快速耸动百来下。
凌月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,可被人像畜生一样发泄性欲的滋味,让她的记忆一下回到在风家的时候,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。
萧景游没有发觉凌月的异常,痛痛快快地在渗血的小嫩屄里泄出两泡浓精。
凌虐的性欲暂时得到的满足,可对方死人一般的躺尸姿态,是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。
用半软的鸡巴随意扇打着,已经被糟蹋得的可怜少女。
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,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。”
她哑声求饶,让他放过她。她不想自己爱过的少年,也会有那个恶魔的影子。
萧景游突然抬起头来,摸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说:
“好啊,你要是能像狗一样爬走,我就放你了。”
他之前在凌月面前,表现得太好说话。竟然一时让她忘记——他的身份地位,也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之一。
想当初风唤雨,就以她的痛苦为乐。风唤雨叫她要当母狗,她就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。
叫她爬到自己面前,像一条等待打种的母狗,高高撅起屁股。
但凡有一点不顺从,就会被下狠手无情教训……
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,但她不敢在他面前哭,眼泪只会更加激发暴虐。
只能转过身子,四肢着地,慢慢爬向他。用含糊颤抖的嗓音讨好——那只冷酷的野兽。
十五岁那年,才彻底脱离这场噩梦。
凌月苦笑出声,威胁她?